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認識東野圭吾這名字,實拜電視劇神探伽利畧所致,斯時沒在意這劇由小說改編,和好友閒聊,記著這個名字,翻原著一看,結果一發不可收拾。日本有不少電視劇、電影改編自小說、漫畫,東野圭吾的小說十之八九被改編,搬上大銀幕、小螢光幕。





現代人偏好影像,看畢電影、電視劇,鮮有再翻原著,又或在看電視劇或電影前,先看一遍原著。女巫來自外星,習性有異於地球人,故不停追看東野圭吾的小說。





起初,僅以為只得伽利畧系列被選中,翻完《神探伽利畧》、《預知夢》、《嫌疑犯X的獻身》、《伽利畧的苦惱》及《聖女的救贖》後,只道僅欠《真夏方程式》,短期內該不用再拼命追看其他,奈何事與願違,網上資料顯示,應該約有二十六、七部著作被拍成電視劇、電影。





另一方面,不得不佩服內地網民,他們真的很厲害,竟然上載了不少舊片。環顧東野圭吾的作品,最早被拍成電影的是一九九九年的《秘密》,而電視劇則是二零零零年的《浪花少年偵探團》。《浪花少年偵探團》先後兩次拍成電視劇,竹內忍老師分別是山田瑪利亞〈2000〉及多部未華子〈2012〉,當中《秘密》、《白夜行》及《變身》則被拍成電視劇版本及電影版本。





女巫在網上沒法找到二零零零年的《浪花少年偵探團》,網上得見最早的電影作品,是一九九九年的《秘密》,而二零零四年的《時生/給父親的口信》〈國分太一、櫻井翔〉及《宿命》〈藤木直人、柏原崇〉,則是最早的電視劇。





電影版的《秘密》是一九九九年的出品,由小林薰、廣末涼子主演,而電視劇則是二零一零年的製作,佐佐木藏之介及志田未來擔綱演出。





《秘密》是個傷感而且無奈的故事,一宗車禍,令杉田平介失去愛妻直子,年僅十一歲的女兒藻奈美失去母親。〈電影劇本將廣末涼子的年齡改為十七歲,至於志田未來接拍《秘密》時,真實年齡為十七歲〉。





然而,更震撼的是,藻奈美自車禍意外甦醒後告訴平介,她的身體外觀雖是平介的女兒,內裏卻是直子的靈魂,究竟平介是失去妻子抑或失去女兒?成熟的靈魂困在少艾的身軀,平介應該視之為妻還是待之為女?





表面上,平介失去妻子和女兒相依為命,其實,他很清楚,女兒早已離世,陪伴他的是愛妻。正值盛年的平介,和妻子有魚水之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,跟前雖是妻子的靈魂但卻女兒的軀體,感覺實在太奇怪,和妻子商議後,愛妻使用女兒的房間作息。





「突然,一股無法言喻的孤獨感襲上心頭,感覺自己彷彿被人遺忘在一個黑暗的山洞裡。」 「我失去了妻子,也沒有可以分享性愛的伴佔。唯一所擁有的,只剩下被扭曲的命運了。」 「今後我該用哪種方式生活呢?是父親又不是父親;是丈夫也不是丈夫...」,這些全是平介的心聲,原以為可和妻子共度餘生,現在兩人似是漸行漸遠。





不論是妻是女,仍得繼續生活下去,小女生日漸長大變作亭亭亭玉立的女孩,惹來男生追求是正常不過的事,平介猜疑、嫉妒,甚至竊聽女兒的電話。其實直子沒有忘記、捨棄相伴多年的丈夫,只是藻奈美已死,沒可能召喚藻奈美的靈魂返回肉身,而直子的肉身即使沒被火化,她亦不懂得令靈魂重返軀體的方法。





縱使直子和平介是鰜鰈情深,但在旁人看來外觀儼如父女,禁忌之戀必定招來話柄、為世不容。誠然靈魂雖在,但沒法回復以往的生活,與其眼睜睜看着丈夫飽受煎熬度過餘生,倒不如狠下心來個了斷,阻截了平介對潛藏女兒體內的妻子的牽掛、惦念,好讓平介再無半點牽絆,敞開心懷好好活下去。直子下了決心,她欺騙平介,佯裝藻奈美的靈魂已重附肉身,而直子是真真正正永別人世。平介茫然失落,無奈的接受虛構的事實。





在藻奈美二十五歲那年,她披上嫁衣,亦在那天,平介始發現直子從沒有消失,從沒有離開過,她只是拋棄了自己舊有的身分。直子既用上新身份,終有離別的一天,嫁作人婦,告別丈夫。此刻,平介終於發現這個秘密,除了送上祝福,他還可以怎樣?







 
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電視劇《白夜行》在二零零六年首先面世,電影則在二零一一年上演,前者是綾瀨遙、山田孝之分飾男女主角,後者則是崛北真希及高良健吾。






至今既未翻《白夜行》的原著,也沒看電視劇、電影,女巫覺得這故事該是東野作品中最沉重的一部,總覺要先調節一下心情,才能看下去。好友討厭女主角利用男主角,甚至在男主角臨死一刻,她亦拒絕承認認識他,反正就是扭曲得很...













二零零五年的《變身》是電影,柏原崇及蒼井優是男女主角,電視劇則在二零一四年七月推出,由神木隆之介及二階堂富美掛帥。此外,《白夜行》及《彷徨之刃》更被韓國電影人拍成電影。





《時生》的故事很簡單,兒子宮本時生穿越時空,拯救不成材的父親宮本拓實。電視劇在二零零四年播放,J 家男生國分太一及櫻井翔分別飾演父子,合演的尚有伊武雅刀、佐藤二朗、正名僕藏、小市慢太郎、不破萬作等。女巫對 J 家男生沒啥興趣,反而配角頗有看頭,但一直沒看過劇只翻過原著。





拓實的童年並不愉快,母親未婚懷孕,小小年紀的拓實備受白眼、欺凌,後來母親將他送予養父母撫養,本以為苦盡甘來,但養父母卻離婚收場。生母改嫁入豪門,更令拓實認定,親母視自己為包袱,為求將負累脫手,脫離貧困,不惜拋棄他而到富户作妾。





拓實生活漫無目標,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就是他的生活信條,女友千鶴拜托別人,替拓實找了一份較理想的工作,拓實卻愛理不理。千鶴極度失望,又因捲入某件事,所以不辭而別到大阪去。拓實職場、情場皆失意,認定源頭來自不知廉恥的親母,所以一直痛恨母親。





拓實雖不長進,但對千鶴倒是很着緊,很愛千鶴,他懷疑千鶴性命受威脅,決定不顧一切跑去大阪營救。此時,他遇上從二零零四年穿越回到一九七九年的兒子時生,在他和時生聯袂前往大阪的路上,在大阪遇上的人及經歷的一切,令拓實開始反省及重新審視自己。





他在大阪尋到千鶴的朋友竹美,拓實不時擺出一副憤世嫉俗的態度,總認為社會不公,父母皆對他有所虧欠,致令他一事無成、混噩至今。竹美很討厭拓實這副嘴臉,不時諷刺他。





竹美說過的一段話,予女巫極深印象,她說:『雖然每個人都想出生在衣食無缺的好家庭裏,但我們無法選擇父母,只能揑著被發到的牌,想盡辦法奮戰下去。』這段說話該對現今不少新生代,甚至新生代的父母的當頭棒喝。





社會和父母沒虧欠子女甚麼,反而子女常令父母擔憂,「養兒一百歲,長憂九十九」也許正是不少父母的心聲。另外,不少父母過份保護、關懷子女同樣不智,近年有一句話常掛在那些父母嘴邊:『贏在起跑線』。真奇怪,替子女報讀各式各樣的補習課程,五花八門的興趣班就可以讓子女贏在起跑線?果真荒謬、白痴兼而有之,每個孩子的天賦、智力、對知識的消化及吸收程度不盡相同,「贏在起跑線」不過是一廂情願的想法。





竹美說得好,「我們無法選擇父母,只能揑著被發到的牌,想盡辦法奮戰下去。」唯有持有這種信念生存的人,才是最大的贏家,根本不用贏在勞什子的起跑線。





透過拓實母親的繼女的闡述,他才清楚了解自己的身世,還有父親、母親。外祖父早逝,外祖母和瘦弱的母親在貧民窟居住,母親愛上鄰區不良於行的父親。拓實父親雖然行動不便,卻很有繪畫漫畫的天份,拓實的母親須美子深信愛郎,終有一天會為伯樂賞識,吐氣揚眉。






無奈世事不盡如人意,一場大火奪去父親的性命,須美子只得以情郎的遺作及腹中塊肉作伴。須美子堅持誕下拓實,卻對孩子生父的一切資料隻字不提,旁人認定須美子放蕩不羈,譏諷、白眼無日無之。家早已一貧如洗,再加上孩子,更是百上加斤,苦不堪言。不忍黃口小兒捱餓,須美子忍痛將孩子送給一對夫婦,希望孩子在一個正常的小康之家成長,沒料到這對夫婦最終離婚收場。嫁入東條家並不如拓實想像中那樣輕鬆、如意,這其實是個外強中乾,表面風光,內裏接近被淘光的門第,須美子咬緊牙關負起重擔,讓這個家回復昔日光輝。





了解父、母親的故事,再尋得千鶴,明白千鶴不辭而別的來龍去脈,拓實決意重新上路,開展自己的人生。



 










人生在世有太多牽絆,很多時往往身不由己的被捲進去,既然不能脱身,置身事外,就得勇敢面對、承擔,反正就是宿命。





先祖一份瘋狂的信念和執著,鑄成大錯,後人窮一生時間,彌補過失,這份至死方休的使命,正是父親臨終的囑咐,亦是瓜生晃彥〈藤木直人〉的宿命。





然而,更没料到因為一宗命案,晃彥被視作嫌疑犯,負責調查的探員,竟是他求學時期的競争對手和倉勇作〈柏原崇〉。瓜生家族坐擁龐大的工業王國,但晃彥卻對家族生意不屑一顧,反而當上一名出色的腦科教授。





在求學時期,永遠屈居晃彥之下,身為刑警的兒子,勇作希望考上大學的醫學院。可是,父親不幸離世,被逼放棄唸醫的夢想,告別温柔體貼的女友美佐子,踏上亡父走過的路,當上刑警。





為調查一宗謀殺案,重返故鄉,審視種種蜘絲馬跡,證據茅頭直指晃彥是兇手。當勇作知道宿敵是醫院的教授,倍感令他覺得不是味兒,若非父親猝死,勇作也可如願唸醫,和晃彥一較高下,現在卻只有晃彥獨領風騷。





課堂上,晃彥成績總比勇作優異,勇作永遠是次席,然而,在人際關係交往下,勇作遠比晃彥優勝,晃彥身邊從沒有朋友身影,而勇作總被同伴簇擁,這是兩幅截然不同的景象。





勇作到瓜生家訪,赫然發現舊日情人美佐子,竟是晃彦的妻子。





丈夫事業有成,家境富裕,美佐子來自小康之家,不論姿色抑或學歷都不是特別優異出眾,今天,她擁有的一切總令旁人艷羨不已,但美佐子卻覺得,冥冥中她似乎被牽引走至這個境地。





晃彦没富家子的習性,不難相處,但兩人之間似欠缺戀人應有的火花,美佐子總覺兩人相處欠缺點甚麽。而丈夫自家翁逝世後,處事總是帶點神秘,欲敲開丈夫緊閉的心扉,卻永逺被拒於門外,令她苦惱萬分,正想放棄婚姻時,卻偏重遇曾擦出火花的前男友。





丈夫是殺人兇手嗎,這個和善的男人背後隱藏了些甚麼。約會、求婚全是丈夫做主動,丈夫該是愛自已的吧,但現在卻弄不清枕邊人的想法 ...





若丈夫真是兇手,逮補他的是無奈分手的前度,兩人又是彼此的競爭對手,生命中兩個男人,一個是過去式,一個是現在式,該如何面對?




 

 

 



 
 
 

 

 
 
 
 

 

〈網上截圖〉






東野圭吾的著作蠻多,僅選了少量,寫下點點感覺。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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